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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dmin

听听这段音乐,是从什么乐曲变奏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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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30 19: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变奏有意思,是用24号的主题然后用复调手法“倒影”就是这个了,作曲家真是有功力。
发表于 2004-4-30 20: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八变奏是最抒情的变奏。
发表于 2004-4-30 21: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憐的我,是看了【時光倒流七十年】才知道這曲子的,很柔美的旋律,一直很喜歡這曲子,主要是聆聽上較為很快的進入欣賞狀態,一切都因為這曲子很美...... 有一天,在香港電視的明珠台,像是60分鐘時事雜志這節目吧,是不是這樣,我忘了,我第一次聽到了吉他的演奏版本,演奏家是誰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呢。但吉他的表現上,顯的更為柔美,但明顯的不如鋼琴+管樂的演奏。 我也有好幾個版本這首子,全是鋼琴的,吉他的cd里,倒是真的沒聽過呢。
发表于 2004-4-30 22: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用吉他演奏还真不可想像。【時光倒流七十年】有另一个主题歌somewhere in time,是个抒情流行歌曲,Angel Romero最近那张唱片有改编曲。 方放给我们讲讲什么是“倒影”好吗?
 楼主| 发表于 2004-4-30 23: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吉他版本好像都是轻音乐。 关于“倒影“,方放最好能够扫描一个谱例,这样大家看得比较清楚,我的扫描仪一直没修。
发表于 2004-5-1 13: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我没有扫描仪。“倒影”是复调创作手法之一,具体说起来就太麻烦了,不过有个最简单的办法,大家拿24号的主题乐谱,然后把乐谱翻过来看(或者倒立正着看:),这时候就是“倒影”手法,虽然听觉上很难和主题联系起来,但是因为实际上保留了主题的音程关系和节奏关系,所以是有关联的。
发表于 2004-5-1 19: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霍洛维茨有没有演奏这曲子,如果有的话我一定要去找,因为拉氏就是霍洛维茨的“注册商标”。
发表于 2004-5-5 19: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美~~~~~~~~~~~~~~~~~~~~~~~~~~~~~~~~!
发表于 2004-5-6 14: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非常喜欢这首曲子,每次听都是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我曾经玩个一个音乐键盘游戏--VOS,特别喜欢弹这首曲子,感觉很过瘾。 可惜不会弹钢琴,否则真在钢琴上弹,那该多爽!呵呵
发表于 2004-6-27 11: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拉赫玛尼诺夫 维吉斯是瑞士琉森湖畔的度假胜地。维多利亚女王、路德维西二世、俾斯麦、大仲马、左拉、马克·吐温等名流都曾游览过这里。这里原先有不少结构精巧小木屋,现在大多已被拆除了,代之以现代化的楼房。 30年代,俄罗斯作曲家拉赫玛尼诺夫在维吉斯建造了一所现代化别墅。1902年拉赫玛尼诺夫与妻子娜塔丽娅度蜜月时游览过琉森湖,那时他们就决定在湖边买一块地,建立起与伊万诺卡(莫斯科南600英里的拉赫玛尼诺夫庄园)一样安静的寓所,并以他俩名字的起首字母命名,叫做塞纳SENAR别墅。 1917年十月革命后,拉赫玛尼诺夫离开俄罗斯,但塞纳别墅直到1934年他入住的时候还没有彻底竣工。维吉斯的田园生活延续到二战爆发。1939年,拉赫玛尼诺夫逃亡到美国,此后再也没有回过塞纳别墅。 塞纳别墅现在的主人是作曲家的孙子,66岁的亚历山大·拉赫玛尼诺夫。他正经营着庞大的世界范围的拉赫玛尼诺夫产业——计划与电影《闪亮的风采》的主创人员拍一部有关拉赫玛尼诺夫的电影,还要与一家日本唱片公司以及钢琴家阿诗肯纳吉合作在伦敦举办拉赫玛尼诺夫艺术节。亚历山大不喜欢采访,甚至不愿透露他的电话号码。但后来,他还是答应了我在塞纳别墅采访他的请求。 上午9:00,维吉斯饭店房间的电话把我惊醒,是亚历山大打来的,他约我去采访并一起吃午饭。外面的雪很厚,当亚历山大开车到达饭店时他只穿着蓝色的运动外套、白色衬衣、红条纹领带,里面是黄色的运动衫,下身是灰色的裤子,脚穿黑皮鞋。他身材修长,显得非常活泼:“今天的气温是零度,可我有俄罗斯人的遗传基因,不怕冷,只怕热,超过35度,我可就盯不住了。” 我上了他的车,心里猛然想起拉赫玛尼诺夫只有两个女儿,眼前的这个孙子是怎么回事? “对,我换了姓。”亚历山大解释道。包里斯·科尼尔斯是拉赫玛尼诺夫朋友的儿子,他17岁为躲避俄国革命来到巴黎,1932年他与拉赫玛尼诺夫的小女儿塔吉亚娜结婚。他俩就是亚历山大的父母。 “你难道没有感到你改姓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吗?”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我直到父亲去世后才改的姓,那是8年前的事了。” “你为什么要改姓呢?” 亚历山大笑了笑,表情好象有点为难。“因为它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像是得到了第二次生命。每一天我都要感激我的爷爷,感觉自己欠了他一笔债。当然改姓也有一些客观的好处,有了这个著名的姓氏,我就被BBC电台的导演奉为上宾,我可以24小时随时约见他。 亚历山大在巴黎开始读书,高中三年是在纽约度过的,然后他又返回巴黎上大学,读了6年法律专业。他现在拥有法国国籍。 “拥有一个著名的姓氏有那些不利方面?” 他又笑了。“有!我来到莫斯科,正在登记旅馆,突然一个妇女来到我面前,跪下哭着说:求求你,你是唯一可以让我在法国找到工作的人。还有一个女人两年间一直用蓝墨水给我写信,信纸上还有不少眼泪的痕迹,最后一封她是这样写的:经过两年的通货膨胀,我意识到你是唯一可以为我在彼得堡买一套房子的人。” 亚历山大的法语、俄语说得都不地道,但都还算流利:“已经有人在抱怨我过多地干预拉赫玛尼诺夫作品的演出活动了。” “我听说阿诗肯纳吉已经开始冷淡。” “没有,这是谁说的?我很早就认识他,他现在是我的邻居,如果你有望远镜,从我这里就可以看到他。很不幸,阿诗肯纳吉现在患有严重的关节炎,钢琴弹不好,这就是他现在当指挥的原因。” “阿诗肯纳吉弹拉赫玛尼诺夫协奏曲在我看来是最棒的,特别是与普列文指挥伦敦交响乐团合作的录音。当然,我最崇拜的还是我爷爷的演奏”。我和亚历山大一致认为大卫·汉夫格(电影《闪亮的风采》的主人公原形)的演奏水平比较低,尽管电影很感人。 “他们一家是不是因为这部电影赚了很多钱?” “哪一部电影?有很多的电影,最差的要算法国总统密特朗的弟媳拍的那一部,简直糟糕透顶。三个星期前我收到了一位好莱坞制片人的来信,他建议拍一部有关我爷爷的巨片,就像为莫扎特的《阿玛丢斯》一样,他们希望今年内开拍。” “我刚才提到的电影是《闪亮的风采》。他们拍这部电影时,有没有向你提出咨询?” “没有,我与他们没有一点合同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没有事前澄清你的权利(《闪亮的风采》中大量使用了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旋律)吗?” “没有,他们没有这样做”。 “这真是荒唐”。 “你可以这样认为,可他们并不这样考虑。拍摄期间我与制片人联系了多次,最后他们解释,这部电影只是一部在澳大利亚国内放映的小片子,市场前景很不乐观。其实他们的计划很庞大,影片获得了奥斯卡奖,在国际范围内获得了巨额票房收入”。 我们的话题转到了最近刚完成的记录片——托尼·帕尔莫的《记忆中的拉赫玛尼诺夫》。今年5月,它作为伦敦拉赫玛尼诺夫音乐节的重要内容在皇家节日大厅首映。 “这是一部很精彩的电影,但对于我来说精华部分并不在其中。我的祖父有艰苦生活的经历,在那样的环境中他还能够谱曲。作为一名艺术家,创作是他的职责,这需要非常大的勇气。这部电影从不强调他不同寻常的个性。他的音乐决不只是忧郁的,也充满了自信和欢乐。” 塞纳别墅明亮、安静,屋中的家具全部保留着30年代风格。拉赫玛尼诺夫使用过的书桌很大,反而使得屋内的斯坦威钢琴显得小了。钢琴家普列特涅夫不久前用这架钢琴录制唱片,钢琴的内部零件进行了整体修复。屋里除了一对装了新座套的椅子外,一切都是拉赫玛尼诺夫生前的原样。大玻璃橱上摆着乐谱和照片。我指了指正在照片上母亲怀中的小男孩。“这是我和我的母亲”,站在书桌后面的亚历山大说。 拉赫玛尼诺夫的姐姐叶莲娜1924年在德累斯顿与沃尔康斯基王子结婚。沃尔康斯基不到一年就去世了,他们的女儿索非亚成了遗腹子。1939年拉赫玛尼诺夫去美国,带走了娜塔丽亚、叶莲娜和索非亚。塔吉娅娜和儿子亚历山大住在巴黎附近。 整个30年代,拉赫玛尼诺夫过着相当现代的生活。他的创作也融入了美国的布鲁斯节奏。据亚历山大介绍,拉赫玛尼诺夫在1909年第一次访问美国时就经常出入当地的布鲁斯俱乐部。 从照片上看拉赫玛尼诺夫的头发理得很短,显得很摩登。他是最早参与录音的音乐家,1919年就录制了唱片。拉赫玛尼诺夫还是俄罗斯最早的“有车一族”,还拥有自己的游艇,经常驾驶它在琉森湖上疾驶。拉赫玛尼诺夫的烟瘾很大,1943年3月,就在70岁生日几天前,他死于肺癌。 亚历山大说:“每年6月到9月我都很忙,有很多的游客前来塞纳别墅参观。我们有一些旧的家庭电影为他们放映。” “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饱含深情,他的感情生活怎么样?” “这不好说,但是如果没有丰富的感情经历,他是写不出那样的音乐的。” “他有其他的女友吗?” “我想他会有很多女友,但是没有文字方面的佐证。那个年代,这些事情都属于秘密。他的一个女朋友现在还住在洛杉矶,已经92岁了。还有一位女子总是在他开音乐会时坐在第一排,拉赫玛尼诺夫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离开俄罗斯后,拉赫玛尼诺夫就很少创作了,他主要用演奏钢琴来养家,作曲成了第二职业。 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目前在音乐会上的上演频率很高。据亚历山大统计,1998年拉氏作品的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录音和上演次数比1996年增加86%。拉赫玛尼诺夫家族的后代至今依然拥有拉氏作品的版权,美国的亲戚和亚历山大各拥有50%。 “你有孩子吗?” “有。” “他们会继承他的拉赫玛尼诺夫事业吗?” “不,不,他们对这些不感兴趣,对于这一点我感到很遗憾。现在我正与瑞士政府的文化部门商谈,打算创办拉赫玛尼诺夫基金会,每年在瑞士举行拉赫玛尼诺夫音乐节,还要组织好莫斯科的拉赫玛尼诺夫钢琴比赛,这个比赛每两年举办一次,与柴科夫斯基钢琴比赛交替进行。” “你所拥有的版权可以延续到什么时候?” “在欧洲版权可以延续到作曲家死后70年,也就是2013年。最近美国国会把版权的继承年限延长了20年,所以在美国拉氏家族的版权可以延续到2033年。” “可你的孩子对这一切不感兴趣。” “可以说一点兴趣也没有,首先他们都信天主教,可我信的是东正教。第二,他们不说俄语,又从不听音乐会。我有4个孩子,他们都住在法国。还记得《安娜·卡列尼娜》开头的那句话吗?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这就是我们家的不幸。我是最后的拉赫玛尼诺夫,一个时代就要结束了。” 我回到伦敦时,突然想起忘了问一个重要问题。我赶紧给亚历山大发了一个传真:“你爷爷的发型是在那里理的,我很喜欢——这种发型使他在所有的照片里显得很现代。” 我等待许久,于有了回音。传真纸上写着:那个理发馆早就关张了。 邓肯·法洛维尔/王崇刚编译 翻译自《伦敦泰晤士报》1999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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