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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巴鲁埃科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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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19 15: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adda 于 2013-12-24 11:29 编辑

最新一期英国《古典吉他》杂志发表了Therese Wassily Saba的一篇巴鲁埃科访谈录
作为吉他岛2013年年末大礼,特翻译此文,与广大琴友共迎新年。


barrueco_slider2.jpg
与曼努埃尔巴鲁埃科讨论他的巴洛克和他最近的录音

    曼努埃尔巴鲁埃科的演出和录音日常表和以往一样繁忙。我和他讨论他的巴洛克录音,多次被打断。他正在录制他最近的新唱片,这是两张和他职业生涯其他唱片一样棒的新版本:一张是名为“恰空-巴洛克盛宴”录制了Bach、Scarlatti、Weiss的作品,另一张是名为“Medea”录制了阿尔贝尼茨和格拉纳多斯以及Roberto Sierra题献给他的一部吉他和弦乐四重奏的作品。

笔者:即使在Conierto Barroco这张由波多黎各作曲家Roberto Sierra 为您写的曲子专辑CD里,里面还是包含了维瓦尔第的两首巴洛克时期的作品录音,(可见巴洛克作品的演奏在您的职业生涯里占有重要位置)。
巴鲁埃科:是的。1997年我录制了巴赫的奏鸣曲,多年前,我也录制了巴赫和魏斯的作品,但第一次出版是在1990年。你指的是把巴赫和魏斯录在黑胶上?对了,我大概在1980年左右,在EMI唱片公司录制了第二和第四首鲁特琴组曲的黑胶唱片。
Barrueco-S01-1a[Vox-LP].jpg
笔者:让我们谈谈您最早第一次录音吧。您当时是世界吉他界的一位非常年轻的“超人英雄”,当时,您做了那个录音,那可是只有布里姆录了鲁特琴组曲的第一首和第二首,约翰威廉斯录了全部四首组曲,我还记得当时我是多么地激动地出去买这张唱片,尽管有布里姆和威廉斯在您之前演绎过,我们还是非常急切地想听听您对这音乐的诠释。您当时是什么感受?
巴鲁埃科:我当时确实为这个录音付诸了很大的努力,很多。听听那个录音里,每个单旋律,你可以听出,那时我是努力想将每个声部的旋律和其他旋律分开,让其独立,那非常困难。录制完这张唱片后不久,我开始对巴洛克的表演艺术非常感兴趣了,我听了很多诸如Gustav Leonhardt的音乐,他的音乐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必须要说一些听起来比较疯狂,但我又觉得我的年龄已经足够大可以说的理念:巴赫音乐在巴洛克乐器上演奏会让我非常兴奋而激情,在吉他上演奏,我听起来实在是太无味了,我开始试着做些尝试,让吉他演奏这些会更激情些:我收紧所有的节奏,在奏法(articulation)和动态(dynamics)上做了很多努力,还有所有那些我认为可以让曲子增色的闪光点,我在装饰音上下了很大功夫,在这儿和那儿加些颤音(trill),等等等等,数之不尽的工作。但当时我坚持了一件事:不能改动任何原谱(尽管我尝试过)。所以当时我的主要目标就是:让这个音乐听起来更像巴赫,更巴洛克,更激情。就像我听过的在其他乐器上演奏的那些巴赫作品。
如果说起对那个录音现在有什么后悔的话,就是我可能当时得再晚一段时间来录制,当时还有些问题对我来说没有想清楚。例如节奏自由--散板--做得过分夸张(rhythmic freedom--rubato--goes overboard)。如果我现在再录一遍,我需要控制更多的东西。但那时,看起来这样演奏是对的。对我来讲,当时是新发现,我深深地爱上了这样的演奏方法。事实上,我听Gustav Leonhardt的经历,感觉他也是做得过分夸张:他有时无比地慢,又有时特别地快。所以,我得收紧一点。

笔者:您为什么要录制那两首组曲,有什么原因吗?
巴鲁埃科:
第二号组曲是我学的第一首组曲,那时是听了布里姆的录音。第二首是因为我当时觉得这个曲子是对我的一种挑战。

笔者:然后巴赫的录音,就开始录制在激光唱片上了?
巴鲁埃科:是的,那张是录了巴赫和魏斯的作品。巴赫作品录的是有恰空的整个2号小提琴组曲,魏斯是一套序曲。

笔者:为什么你把魏斯的作品放在和巴赫作品一起录制?
巴鲁埃科:我那么做,是当我回首魏斯的那些改编曲,是从巴洛克吉他上改编过来的。我感觉那些编曲者,尽管他们有好的意愿,但是他们真的是不理解这些风格。例如,你去看看普霍尔的一些魏斯作品的编曲,就是缺乏一种“吉他化”(guitaristic)的音乐,当我听巴洛克吉他上的这些音乐,我和Michael Lorimer成为了好朋友,他是一位巴洛克吉他演奏家,这让我更多地了解了巴洛克吉他,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风格。或许普霍尔是想把它们改编成更标准的巴洛克化,或许是更德国化,也或许是更像巴赫。旋律歌词时,没有低音是站不住的,所以他们加了很多低音,但当扫弦时,或者魏斯那时候能做的那些技术时,就做不到了。法国巴洛克风格,是很特别的风格--非常程式化的音乐,我当时开始练习魏斯的作品时,就是尽可能地想抓住我在巴洛克吉他上听到的那种声音,和魏斯作品法国巴洛克风格的东西。
我甚至还有一把由Robert Ruck制作的复弦吉他,虽然我不常使用它,但用它我做过我以前从来没做过的,有些琶音,我要演奏两个音时,像那种复弦的感觉,当然还有装饰音。
Manuel Barrueco Plays Bach  De Vise.jpg
笔者:当你录制巴赫的小提琴帕蒂塔时,你改变或者发展了对巴赫音乐的看法吗?你去听了小提琴演奏家是如何演绎这些作品的吗?
巴鲁埃科:那个时候,对我有影响的只有一个人:Gustav Leonhardt,虽然,我也听过Glenn Gould,但还是只有Gustav Leonhardt对我有真正的影响。另外,Gustav Leonhardt不仅只是演奏巴洛克的键盘音乐,他还改编巴赫的所有大提琴组曲,他不仅是一个巴洛克音乐演奏家,他是个真正的巴洛克音乐家。Gustav Leonhardt说过,你想让你的演奏听起来像(autentic),那是不会像的,但你如果是充满了巴洛克信念地去演奏,你就会像。他还会让音乐更享受,当他改编巴洛克音乐时,他会让他的想象飞扬(he let his imagination go)。那时,我也像他那样,尝试把整首帕蒂塔改编成过来。尤其是恰空。我确实没听过多少小提琴家的录音,如果我要再去录这首组曲的话,可能我会去听听小提琴家的录音。

笔者:你不常听你自己的录音吗?
巴鲁埃科:是,我没有。我最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会慢慢喜欢的。

笔者:巴赫的前奏曲、赋格和快板是您演奏生涯开始时每次都要演奏的曲目吗?
巴鲁埃科:不,那是后来捡起来的曲目。那时,我会关注我的曲目是否听起来太雷同,像魏斯的作品是B小调,恰空在D小调,而前奏曲、赋格和快板都是在D大调。我演奏一场音乐会总是想给听众声音上不同的感觉。

笔者:我们来谈论您的第三个录音吧,奏鸣曲
巴鲁埃科:我录了三首巴赫的小提琴奏鸣曲

笔者:这是非常重要的录音,因为您还出版了你改编的乐谱。这意味着更多的人用吉他演奏这三首巴赫的重要作品了。
巴鲁埃科:我认为在很多方面,小提琴奏鸣曲比鲁特琴组曲要好得多。


笔者:很多人会面临这个问题:当演奏小提琴帕蒂塔和小提琴奏鸣曲时,应该加多少低音?您有强烈的感受吗?
巴鲁埃科:当我录制第二和第四首鲁特琴组曲时,我尽可能地按着原作乐谱,不做任何改动。当我录制D小调帕蒂塔的恰空时,我想看看,我能做点什么,是不是按照一种比较自由的方法来演奏,当我来演奏小提琴奏鸣曲时,标准又变了:如果别人弹成这样让我听,我听到是改编者的手,或者会问这是巴赫写的吗?这是我的作品!不要去干扰原作,我要说服自己,按照巴赫的方法演奏巴赫。
现在有很多人认为,想要听完全原作的声音,就不能加任何东西,但实际情况是,如果什么东西都不加,真的会出现风格上的错误,因为巴赫确实在写作或者演奏的时候,也要加些或者隐藏些什么东西的,但要加些什么东西和要隐藏什么东西,也不在乐谱上显示出来的。

笔者:后来想想,你对这个结果满意满意吗?你现在不用关心自由节奏(rubato)的问题了?
巴鲁埃科:不是。那次录音后,当然更加成熟了。不过那时候我确实还是非常年轻,对那时而言,没什么错的。

笔者:虽然Roberto Sierra写的Concierto Barroco的录音,不是巴洛克的,但它还是在巴洛克系列里占有位置。
巴鲁埃科:我读过一本书叫Concierto Barroco,作者是Alejo Carpentier,那本书里有个章节描写了一场在威尼斯举行的爵士即兴音乐会,曲目是斯卡拉蒂、亨德尔但使用了大量古巴、非洲黑人奴隶使用的餐具的打击乐,我告诉Roberto用这个理念,写一首曲子,用现代拉丁美洲风格来表现美妙的巴洛克音乐。
这个理念激发了Roberto写出了我非常欣喜的曲子:Folias
这首曲子,在Folias主题下,明显地有着巴洛克元素和拉丁美洲元素,把巴洛克元素变得更西班牙化,现代化了。
这张CD里另一首他的作品,真的是我非常喜欢的,叫做:Arvo Part’s Fratres。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和他联系的。可能是我写信给他的。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写点什么,他建议我改编一个Fratres的版本(译者注:Arvo Pärt,1935年9月11日出生于爱沙尼亚派得,是20世纪的爱沙尼亚作曲家。他的作品包括Kanon Pokajanen、De Profondis、Te Deum、Passio、Tabula Rasa等,以合唱圣乐最为人所知。有些人称他的风格做“神圣简约主义”),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但当我们真正见面准备讨论的时候,他很惊讶他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一个有小提琴一起参与的曲子。这首曲子有很多版本。我们是在伦敦的一家宾馆见面的,我们开始动手了。他作了些改变,虽然这首曲子没有巴洛克元素,但有着很多现代和声,当时我想我可以适应这个曲子。
我决定把维瓦尔第的C大调和D大调协奏曲都放进这张CD,整张CD像一篇Concierto Barroco小说,因为他混合了新曲子和老曲子,我很享受这个想法。这种混合不同时期、不同风格曲目像一套参加吉他比赛的曲目。因此Concierto Barroco这首作品也有了他自己的生命力。


robertosierra.jpg Roberto Sierra和巴鲁埃科在讨论作品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9 15: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dda 于 2013-12-24 11:29 编辑

笔者:有其他演奏家演奏你编曲的这首Arvo Part’s Fratres吗?
巴鲁埃科:我确信有。格兰索舍尔曾告诉他现在就经常演奏。这是首非常非常美的曲子。

笔者:维瓦尔第的音乐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对吗?
巴鲁埃科:那是跟指挥家Victor Pablo Perez以及Sinfonica de Galicia交响乐团一起合作的。当时我有自己的理念,先把这两首曲子演绎成什么样子。但当我到达那儿时发现,无论是Victor还是乐团的艺术总监(意大利人),非常懂得巴洛克音乐该如何演绎和排练,他们已经对这两首曲目的演绎做了大量的工作,我发现他们的理念比我的理念要好,所以,就按照他们的方式进行了演奏和录音。如果你去听这个录音,公平地说,真的充满生命力。你经常听维瓦尔第的录音,你会发现缺乏能量--尤其是那些慢的乐章--当弦乐铺开时,像一张墙纸,但Sinfonica de Galicia交响乐团不是总这样做的,这不归功于我,而该归功于他们。我为那张CD非常骄傲,我很高兴有了Arvo Pärt的吉他作品,两首Roberto Sierra快变成我的返场曲了,然后,我能更好地演绎维瓦尔第了。


未完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9 15: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dda 于 2013-12-24 11:26 编辑



笔者:Roberto Sierra最近为您写的曲子“Fantasia-为吉他和弦乐四重奏而作”,因为有博凯里尼作品的灵感而被放到古典音乐范畴,您和Cuareto Casals四重奏一起首演了这首作品,您可以告诉关于这首作品的一点什么吗?
巴鲁埃科:Roberto Sierra写过一首令人非常印象深刻的交响乐作品叫“Fandango”,是基于Padre Antoio Soler的著名作品“Fandango”,这首作品如此出色被Leonard Slatkin和David Zinman等多次指挥演出过。这导致我想Roberto Sierra能不能改编一下博凯里尼的大提琴四重奏作品“La Music Notturna delle Strade di Madrid”,我问了他,他说他喜欢这个想法,结果,这首名为“Fandango sobre la Musica Notturna delle Strade di Madrid de Luigi Boccherini”的作品,用Sierra自己的语言改编成吉他和弦乐四重奏演奏的作品,但还是非常遵从了原曲主题,和原来舞曲特征。

笔者:您最近的巴洛克CD“恰空-巴洛克独奏音乐会”又回到了纯粹的巴洛克音乐,这是距离您第一张巴洛克录音30年了。
巴鲁埃科:是的。这次录制巴赫的小提琴帕蒂塔恰空有很多理由,主要原因是我想再次录制,当然还有魏斯的组曲和5首史卡拉第的奏鸣曲,我关注的是魏斯的作品是否可以在其他作品中独立出来。(stand up alongside),我想我做到了。
笔者:你改编了史卡拉第的奏鸣曲?
巴鲁埃科:是的。但没有一首是我以前弹过或者改编过的。

笔者:你已经出版了一些史卡拉第奏鸣曲的改编谱?
巴鲁埃科:是的。一首是我以前录过CD的。这张CD里我还录了一首塞戈维亚经常演奏的E小调奏鸣曲,上一次我录制史卡拉第的奏鸣曲,选择标准是哪一首曲子是否适合吉他,而这次录音,是选择我是否喜欢这个音乐。

笔者:所以,这些曲子别人弹是不太容易了吧?
巴鲁埃科:哈哈,这不是问题所在。她们更吉他化了。我想我的改编让这些曲子多了些吉他特质。

笔者:你改变了这些曲子的调性?
巴鲁埃科:是的。有些曲子改了。

笔者:您是怎么选择要改的调性?
巴鲁埃科:第一首曲子,我试图不改调性,我不改调性的理由是我太懒了。我也有改调性的曲子,例如,塞戈维亚把C小调的改成E小调的那首。另一首,原调是降E大调的曲子,但显然不适合在吉他上弹,我就把她改成E大调了。

笔者:您怎么处理装饰音?
巴鲁埃科:除非比较慢速的奏鸣曲,我一般不增加额外的装饰音。这不是我这次录音要做的事情。我这个年龄级别的人,只关心这个音乐是不是够美,如果我觉得某个地方要加装饰音了,就加了,那个地方不需要,我就不加。我给你一个例子,这次我录制了第一大提琴组曲,最后那首--基格,我觉得还不够宽广,所以加了一些装饰音,试图去强调整个组曲结束的感觉。

笔者:您弹的是D大调?
巴鲁埃科:是的。
笔者:您是否加了大量音符进去以增加音乐的厚度?
巴鲁埃科:不,我增加了正确数量的音符。严肃地说,我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我相信巴赫自己来改编成吉他版的话,也会这么做的。我确实增加了他们的厚度,那首库朗舞曲,不久你会听到录音。如果你听录音的话,你可以听到有那么几处,我把低音从节奏点上移到了节奏外,你可以听听效果。那是一种让音乐变得极其可爱的方法。

笔者:您结束了这张“恰空”的录音了吧?
巴鲁埃科:我给你一些解释吧。我第一次弹恰空,我只有12岁,音乐完全没有准备好。当古巴的共产主义革命后,你根本找不到任何音乐,众所周知,商店里什么都没有。我崇拜Leo Brower,我就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我听到的谣言,说他就是12岁开始学习恰空的,所以我很早就去找来恰空的乐谱,并且早中晚三餐拼命地吃,好长到12岁,也弹恰空,然后就可以说,我到12岁也能弹恰空了。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布劳威尔,15岁以前就没有弹过吉他!
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是在年龄很小的时候,就弹恰空了。但这不意味着我弹得很好了。也不意味着我能理解这首曲子了。那只意味着我能弹出那些音符了,人们也认得出那是恰空里面的音符。我现在想再次演奏这首曲子,并不想让别人听出那些毛病(有问题的处理)。我相信,我现在的年纪,可以把乐曲表现得足够成熟,我不知道会真正如何,但我想象,有些地方是可以听起来像是个老的演奏家在弹。但我并不想让人一听就是老人弹琴,我知道我还不老!
我现在正经历的成长,就像个三明治,夹在即将逝去的老人和即将诞生下一代之间,我自己生活中那些老人的逝去,改变了我对恰空这首乐曲的看法:我发现恰空就是在谈论生命的逝去、死亡契约的达成、生命的诞生、有没有上帝、天堂和地狱。我听到的和感受到的恰空的音乐,是和我们每个人那么强烈地联系在一起。当时,我很好奇,巴赫在写这首曲子的时候,他的生命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我发现,这是巴赫的第一个妻子的坟墓。当我发现这个时,确实证实了我那种曾经有过的感觉。那还不是改变我对恰空看法的所有原因,这只是让我改变了不同的表达尺度。乐曲的结构所说明的部分,当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感觉的复杂性或者一些直觉感受的改变。这给了我一种动力,让我再次去录制这首乐曲,我想知道,当我演奏时,这些感觉是我想象出来的还是我听到的或者是感受到的。确实是我听到了(而不是我想象到的)。我想这次我所录制的恰空,以后我再也不会变了,无论是编曲还是演绎,我确信,恰空就是这样了:因为我没感觉任何一处不舒服,没有任何一个我不确信的地方。那是从我整个生命里迸发出来的。可能听起来比较旋律化,但那就是我的真实感受。

笔者:您可能确实达到了非常成熟的高度,但您并没有减缓首演新作品的步伐,举行弗拉门戈独奏会、首演Manolo Sanlucar 写的“Medea”,像一个新曲目的引领者,您感觉到了吗?
巴鲁埃科:呵呵,那不是一场真正的弗拉门戈音乐会,虽然里面有很多弗拉门戈元素和灵魂,在“Medea”这张CD的专辑笔记里,我描写这“就像弗拉门戈穿上了燕尾服”。那是对我的总结!当我演奏这些作品时,我没有想这是不是新方向,我喜欢这些音乐,就想让我的音乐和这些元素多些联系。

笔者:您所改编和诠释的阿尔贝尼茨和格拉纳多斯作品,总是被广泛的承认,您觉得这是“必不可少的巴鲁埃科曲目”吗?
巴鲁埃科:当然这些曲目对我来说很重要,经过那么多年,我感觉我已经越来越接近这些曲目的本质了,这些曲子成为表现吉他本质的曲目,不是因为他们的音乐美,而是他们是最适合用吉他的诱人音色来表现的曲子。
(全文完)
发表于 2013-12-19 15:34:09 | 显示全部楼层
重量级文章,谢谢adda的努力与分享!期待下文。
 楼主| 发表于 2013-12-25 13: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上来点,更多的人可以关注此贴。
发表于 2013-12-25 15:32:06 | 显示全部楼层
adda版主大人辛苦了!巴鲁埃科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演奏家,严谨、深邃,极富穿透力,每个音都似用尺子量过一般;与威廉姆斯有极大的不同,威廉姆斯的演奏稍随性,从来都是不紧不慢、雍容(从容)的风度……
发表于 2013-12-26 12: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位有深刻思考的音人乐家!版主辛苦了!
发表于 2013-12-26 13: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巴鲁埃科演奏的巴赫,我一直放在车里,遇见堵车我从不着急。
发表于 2013-12-26 15:51:20 | 显示全部楼层
JiaoHP 发表于 2013-12-26 13:02
巴鲁埃科演奏的巴赫,我一直放在车里,遇见堵车我从不着急。

在吉他演奏家中,他的巴赫确实有很高的成就。另一位我所推崇的是Tilman Hopstock。
发表于 2013-12-27 15: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传说巴大师提前退休了么?又是谣言么

hoppstock也是当今第一流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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